」
「我?」
「那么多同学,数你最沉不住气,芝麻绿豆的事,都要讨还公道,咬住不放,没完没了,简直讨厌。」锁锁笑。
南孙听著这些逸事,呆半晌,茫然问;「是吗,这是我吗?」一点也记不起来了。
「猜一猜,把我们这干人放逐到亚玛逊流域去,任凭我们自生自灭,活下来的有几人?」
南孙看锁锁一眼,「吃人鱼、毒箭、巫术?小儿科,我保证个个都能活著出来,而且设法弄到香肥皂沐浴,下次组团再去。」
锁锁笑说:「你真的练出来了。」
南孙看著窗外,-有似乎过马路,同自己说,一部卡车铲上来倒好,挨少三四十年。」
「南孙!」
她转过头赔笑,「只是想想而已。」
「想都不准想。」
有人推门进来,是谢宏祖,带著一大束玫瑰花,也不留意有无客人,便俯去吻妻子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