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华小瑶是我的大名,”华瑶胡扯道,“在我老家,谁叫了我的大名,就是要跟我打架。”
观逸道:“出家人不可争斗。”
华瑶道:“我明白,所以我宽恕了你的冒犯,可见我是一个仁义的人,但我不能宽恕岳扶疏杀了我的亲人,我和他的深仇大恨,不共戴天!”
话刚说完,她一溜烟就跑远了,生怕观逸又啰啰嗦嗦地,说些废话来烦她。
*
华瑶回到厢房,谢云潇仍未就寝。
床前点了一盏明灯,谢云潇坐在床沿,随意地翻看一沓信件,灼灼跳动的火光照耀着他的眉眼。他解开了外衣,仅穿着一件轻透的薄衫,衣领也是将敞未敞。这场景之美,犹如梦里春闺,纵是寒舍也蓬荜生辉。
华瑶脚底生风,飞扑到他的身上,却被他轻轻地推开:“请殿下坐正。”
华瑶道:“不,我偏要斜着坐。”
谢云潇道:“你挡住了烛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