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华瑶强词夺理:“不是我挡住了烛光,是你坐得离蜡烛太远。”
她才不管谢云潇还会找什么借口,她攥着他的衣袖,细瞧他手中的信纸:“谁给你写信了?”
“这是岳扶疏的信,”谢云潇如实道,“我潜入他的房间,搜查他的包袱,拿走了他的随身物品。”
华瑶十分惊讶:“什么时候的事?我一点也没察觉你的踪迹。”
谢云潇极轻地叹了一口气。
华瑶大感不妙,只听他道:“我不知道你对观逸做了什么,我走到岳扶疏的门前,只见观逸面颊通红,闭目垂首,盘膝打坐,而你站在不远处……”
华瑶严肃道:“你误会了,我想和他讨论佛经,但他视我如洪水猛兽,待我十分冷淡。我向来是知趣之人,自然也不便多说,站得离他远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