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觊觎大梁的膏腴之地,也会装作大梁商队,偷渡敖仓河,混入京畿地区。那些
刺杀朝廷命官的歹徒,说不准便是羌人羯人,做出杀人越货的勾当……”
“羌羯在京城的北面,”顾川柏提醒道,“敖仓河的水流自西向东,若真如你所言,羌人羯人借由水道运货,货物反而离他们越来越远了。”
顾川柏一边与指挥使争论,一边扫视在场的众多武官。他亲眼见识过郑洽的功夫,也知道郑洽是万中无一的高手。郑洽耳聪目明,眼疾手快,能在数丈之外甩出飞镖,精准无误地扎死一只飞虫。倘若郑洽在水下被人偷袭,他必定要尽力浮出水面呼救,或者深陷于刀光剑影……他之所以死得悄无声息,唯有一解,便是杀他之人的武功远在他之上。
思及此,顾川柏侧目,斜睨着谢云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