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手潜伏在水下,屏息憋气,没被镇抚司的高手发现,必定是有熟人接应。”
朴月梭立即接话:“由此说来,凶手大约在岸上?”
“应在水上,”顾川柏的目光不经意地瞥过华瑶,“凶手武功高强,来去无踪,先是短短几招取走了郑洽的性命,而后又在众目睽睽之下……逃之夭夭。”
镇抚司指挥使双手抱拳,道:“昨夜风大雾大,天昏地暗,弟兄们视物不清,这才叫那贼人脱逃。”
顾川柏道:“日防夜防,家贼难防。”
顾川柏还没说完,方谨便插话道:“昨夜那艘货船私藏了棉甲、油池、粮食、草药。运货的船工会些功夫,镇抚司的武官英勇奋战,也都负了伤。”
华瑶点了点头:“是啊,昨夜情况危急,我们忙着收集货物,没来得及清点人数。”
镇抚司的指挥使顺势道:“近来沧州战事频发,羌人羯人直犯边境,滋扰官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