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绸坠着的木牌旋转晃动,两个并排的名字在他眸底一晃而过,刺得人眼眸生疼。
盛从渊艰涩动唇,嗓音渐冷:“来求姻缘?”
宋衿禾指尖微动,下意识也侧头看了眼手中破损的祈愿,心情一时间更烦闷了。
她心不在焉地“嗯”了一声,眉心也不禁蹙起。
毫无信仰之人也不可避免被好似巧合却接连不顺的预兆所影响心情。
古怪的梦,大凶的签,还有未能挂上的祈愿。
每件事分开来看似乎并无联系,也可只是无谓的偶然。
但偏偏全都堆到了一起,让人难以忽视。
“但它坏了。”盛从渊的声音划破沉思,突兀传入耳中,好生冒昧。
宋衿禾从怪异中抽回思绪,不解地看向盛从渊。
他眸色深沉,面上淡色显得好似别有深意,又好似只是在陈述事实。
他们之间,是她单方面的冤家,也是她单方面的某种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