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明面上,她和盛从渊可没有熟稔到谈论如此话题的程度。
宋衿禾敷衍地又“嗯”了一声,无心与他过多交谈,便再次向他道谢:“多谢盛公子方才的相救,那便不耽搁你进观祈福了,我先告辞了。”
盛从渊面色一沉,袖口下的手掌不自觉握紧成拳,自是明显感觉到她对他避之不及的冷淡。
可这也是理所应当的。
她既是忘记他了,也是疏离得当地回避外男。
两相加之,像一颗巨石砸中他的心脏,又坠着他不断下沉。
盛从渊沉默地看着宋衿禾转身离去,映在他眸中纤瘦身形渐行渐远。
好似他们之间的缘分,从他错过与她的约定那一刻起,就在逐渐流逝,直至彻底消散。
本就该是这样的。
她已是与人定下婚事,他别无它法。
即使坦明身份,即使解除当年的误会。
也改变不了她即将嫁给别人的事实。
只差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