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到底是个深谋远虑的人,「让我们结婚吧」这句话就在嘴边,也还忍了下来,他略一迟疑,回房去了。
早十年八年,我也为「升级」努力过,尽量作成熟状,一副闺秀模样,后来厌倦了,名正言顺在夜间出动,避开一切见得光的人。
现在终于有空缺可以补上去,我已完全不向往。
第二天婉转向女佣盘问。
「什么人送花来?」
「一个穿制服的小厮。说是陈太太订购的,要搁睡房里,已经付过钱。」
「几点钟?」
「昨天傍晚。」
「怎么没通知我?」
「太太当时在书房正忙。」
傍晚,他记得我,给我送花来。
这样明目张胆,毫无顾忌,入侵我家。
他人呢,人在哪里,人敢出现吗?
我说:「下次有人送东西来,记得叫我。」
佣人应了我。
柄维还没有醒,我在等待他醒以外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