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神游出去老远老远,躺在长沙发上,耳边都是海涛声,浪拍在黑色的岩石上,白色的盐沫喷得一头一脑,可以舐食。
但是他没有再来叫我。
或许不打算再惹我。我的丈夫已经回来,正式与非正式,也是我的男人。
傍晚,咳嗽声随著国维起来。
女佣说:「太太,有人送花来。」
还是花,我不敢相信,忙出去收。
这次连盘带花,栽在泥里,花蕾很大很丑,而且垂头丧气。
不必问小厮由谁送来,迅速给了赏钱。
小厮却有话传给我:「这是昙花。」
昙花。
原来是它。
大惊喜了,蹲下数清楚,一共两盘,每盘有五六个花蕾。
没想到名花如此貌不惊人。
等待小厮作出更多的交代。没有,异常俊秀的少年微微笑,恭敬地离去。
我著人将花搬到露台树荫底下。
心情异常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