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整夜不敢懈怠地守望怀中人,童仓堤睁著红丝满布的眼按捺道。
阿堤没注意到她是在他怀里醒来的吧?这样也好,省得她多费唇舌解释。她压低了嗓音,「没溃烂也没发炎,我们走吧!」浪费一天了,她不可以再拖延。早一天回去,早一天──
早一天如何呢?帮得上忙吗?抑或是会成为爹的绊脚石?
打,她没本事,用计,她也没有那个脑袋,她好像只是只会替人看病开药、手无缚鸡之力的狐狸罢了。
笨蛋!帮不上爹的忙,至少回到爹娘身边,让爹无后顾之忧。重重的敲敲头,为她一时神经的胡思乱想打下止意。
铁靳啊铁靳,昨天被人暗算,你就怕了吗?你还能当爹娘的女儿吗?她暗自生气地训斥自己。
「你在干嘛?打自己的头。」铁靳不留情的伤害自己,让童仓堤讶然地握住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