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手伤不够,还想打坏头不成!」
她甩脱他的手,「别管了,出发吧!」
「伤口上的药也该换了,坐下来,没检查你的伤,我是不会走的。」童仓堤一手揉著她的头,一手将她的肩往下按。
臭阿堤,就不能晚些再看啊?瞧他和她大眼瞪小眼的,不让他看,他准是不会走的。「拿开你的手,不要再搓我的头了,我坐下来,让你看个够就是了。」她不喜欢他抚踫她时身体里的浮躁感。
真的不喜欢!
铁靳听话的坐下,童仓堤满意地笑开了嘴。
「给我闭上你的嘴,不要拿你拐骗女人的笑法朝著我。」他的笑令她忆及他和牡丹在床上的嬉戏画面。他的笑令她想到酒醉的他强硬夺去初吻时的满足样。铁靳捺下涌至喉头的酸涩,拆掉手上的布巾,「喏!看吧,看吧。」
会骂人了,很有精神,应是无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