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你自己换药,抑或我来?」
阿堤有点不太对劲。
在童家时,两人有机会踫在一块,不是被他不正经、乱逗人的模样气个半死,就是让他满身酒气、脂粉味给熏得破口骂人。而他常常让她训得夺门至向府避祸,从没像现在这样不痛不痒的由她吼。
是因为她受伤成了病人,才对她好吗?「我自己来。你喜欢那个花名叫牡丹的?」哇,她怎么提起这事?铁靳为自己没话找话说的愚蠢,气得直想咬掉舌头。
呃?他问他……「是也不是。」这教他如何回答呀?「那地方是解决男人正常需要的,我和牡丹,呃……逢场作戏而已。」
逢场作戏?!说得可真顺口。「既是发泄,美人窝内多得是美人,干嘛每次去都找她不随便点个人?」开了端的铁靳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要多话,却忍不住顶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