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少跟我绕圈子,你知道我在问什么!」
叹口气,收起笑容,赵湍归无奈说道:「玉容,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怎么了。方才大家明明喝得非常尽兴,你为何会突然心火顿起?」
「尽兴?!你敢说你方才那样子叫做尽兴?」欧阳珣冷冷看著赵湍归。「悟缓,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何时有像今日这样发泄式的饮酒法。」
「如果是为了这件事,我只能说你真的想太多了,只是因为你难得请我来这儿品尝醇酒佳酿,我当然要多喝几杯才不算对不起自己。」
「不算对不起自己,却可以对不起我?」欧阳珣冷声质问。
「玉容,你到底在想什么,又到底要表达什么?今日说要请我来此饮酒的是你,说要让我听听醉仙楼花魁过人筝艺的也是你,怎么现在又同我计较起来?醉仙楼虽然名列京师第一酒楼,你也还不至于付不起这一点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