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赵湍归的声音也冷了。
「不要跟我绕圈子!我不可能同你计较钱的事,我在问你究竟是怎么了。」
「我怎么了?我才想问你,你到底是怎么了?!口口声声的询问,你究竟想探些什么?!」赵湍归反唇相稽。
「悟缓,你变了,在我面前你从不曾心虚规避问题。」欧阳珣的心逐渐下沉变冷。
「变的人是你吧?变得愈来愈奇怪,心绪不稳,疑东疑西。」
「我疑东疑西吗?好,那你告诉我,慕容姑娘的筝艺如何?」欧阳珣冷颜讽问。
慕容姑娘的筝艺如何?方才他在恍神中压根儿没听见,玉容何必明知故问!
「她的筝艺如何,你何必问我?不是你特意介绍我来此听曲的吗?还是你在嫉妒?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在她的眼中只容得下你,连姓名都明白透露对你的恋慕。」赵湍归冷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