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陆家的人辗转反侧,他江家的人却是高枕无忧,她不让他安睡,她就是要吵他。
「江离亭,你给我出来,做缩头乌龟啊?你贪生怕死、无情无义、寡廉鲜耻,你不敢出来吗?」
门里没有反应,可见他不是睡死了,就是不敢开门。
盈儿更加用力敲门,「你成天躲在梨香院,胸无大志,没有男子气概。只会作诗喝酒,我看你一辈子醉死在温柔乡,水远被我陆盈儿嘲笑吧!」
门内还是一片死寂,只有周遭的蛙鸣回应她。
盈儿气急了,想到不得探望的父亲,想到可恨的巨浪帮,她猛踢猛打,「江离亭,你躲得了一时,躲不了一世,我恨死你了!」
她双手擂得红肿,边打边哭,索性又坐在门边大哭,可是盈儿体力不支,哭到最后,她累倒在门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