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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空刚露鱼肚白,有人轻轻跳进幽竹居,正待进入小竹屋,侧耳一听,发现门外有异声,他赶紧进屋换装。
饼了一会儿,江离亭打开红木门,盈儿顺势往他脚边倒下。他连忙扶起她,「盈儿,盈儿,你怎么了?」
她不是在紫薇她们房里睡觉吗?他接触她冰凉的身子,再模模她的额头,竟然滚烫如火!
江离亭抱起她,心里又抽痛起来。
将她放在竹床上,为她拭去脸上的涕泪,瞧见她红肿的双手,他又是一阵心痛。盈儿,你当真如此恨我?你是不是在外头等了一夜,也骂了我一夜?
他打了几条湿巾子为她敷上额头,再找出药膏,为她涂抹消炎。愣愣地望了她一会儿,才轻轻掩了被子。
「江离亭……我恨死你……」她呓语著。
江离亭无奈地为她再理理被子,转回桌前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