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与他一起回来的?」我问。
「我在这里出生,我想死在这里,是我建议回来的,你不能怪秉森,要离开一个垂死的妻子,不是那么容易的事,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。」
「他现在在什么地方?」我急问。
「你答应我了?」她问我。
我低下头。
她看著窗外,「这世界是美丽的,活著真好,但是我要死了……」她转头看著我,「我们都会死,别再为一时的意气丧失你需要的东西,他在等你。」
「是。」
「我的话已经说完,」她低下头,「我该走了。」
「你——」
「不碍事,」她说:「司机在楼下等我,你不必送。」
我送她到门口。
百感交集的回到床上,再也睡不著,秉森打电话来,声音沙哑地叫我出去喝咖啡,我推他第二天清晨。
想了一夜,我终于不再借张君达的力与秉森打仗。
我情愿做失败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