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忽地,她想起什么似地霍然坐起,「银瀑呢?」她神色十分焦急,完全忘了身上的疼痛。
「银瀑?什么银瀑?」安剑丈二金刚模不著头绪,从头到尾就她一个人,哪来什么金瀑还是银瀑?
言平玨倒是猜出她的心思,问道:「你那匹白马吗?」见她点头,他续道:「你放心,它的伤不碍事,没伤到筋骨,休息几天使又健步如飞了。」瞧先前她宁愿自己坠崖也不要马儿摔下去的模样,便可知她将那匹马视得比自己还要重要。
听到马儿没事,白衣女子这才放下心。
安剑见她无意休息,赶紧逮著机会将心中一堆疑问问出口,「我叫安允扬,他叫言平玨,不知姑娘怎么称呼?又怎么和那些人打起来的?」
「我叫柳絮。那日我要过隘口,他们挡在前头,双方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