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问她为什么要这么造孽,你猜她怎么说?」
「‘闷’。」
「对了,其昌,真被你猜到了。」
「她们的心思不难猜。其实我们何尝不闷,天天上班下班,挤在人喜中,在教室内、永远教那几课书……只不过我们控制得好而已。」
「那不然,其昌,暑假你可以去欧洲,你叫他们去哪里?」
我抓抓头发,「可是他们也不应就此操刀杀人呀。」
「人心变了,戾气十分,他们的兽性毕露,其昌,我非常的失望。」
「我早说过你,热情的人容易失望,这是必然的事。」
「其昌,同时我也觉得累。」
「天天工作廿四小时,想不累也不行。」
「其昌,我决定休息一下。」
我心一动,莫非时机已经到了?
「我告了一年的假,停薪留职。」
「呵,天大的喜讯。」我雀跃。
「我们可以结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