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就这样我们便乐洋洋的筹备起大事来。
不是说笑,多谢张碧琪,要不是她摆出一副堕落得烂心烂肺的样子出来,我的爽爽对她那伟大的事业尚念念不休。
我们在一、两月间便办妥一切。
新居、新家俱一应俱备,我为这头婚事早已准备了三五年,婚后其乐融融,爽爽不再出去跑新闻,只在家撰些杂文稿,空余时间把一头家打理得整整有条。
有一天下午,她说:「原来张碧琪被判入女量监禁所一年。」
我冷笑,「她还算女童?」
「其昌,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?」
「社会上的渣滓。」
「还有。」
「什么?」我没好气。
「她母亲死了。」
「怎么死的?」我非常震惊。
「原因不详,听说是自然死亡。」爽爽说:「其昌,不一定要在欧洲念大学的女人才可以恋爱,碧琪的父母很相爱,孩子们也很听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