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石芳实在愧疚没让安树跟来,所以口气有点温吞,「你有急事找我?」
一问至此,安树的气焰就低落,「唉,还不就是……是……」安树搔搔头,突然说不出口。
石芳的心情也霎时跌到谷底,是啊,她不用想也知道,只有林蔓如的事会让他措手不及、焦虑不安。
他之于林蔓如,如同她之于战安树。
「林蔓如的事?」石芳体贴的代他说出。
「唉!」
「怎么了?」他的声音听来很疲倦,石芳将电话夹住,著手换掉制服。
「你……可以出来吗?!」不知为何,安树烦躁的只想看石芳一面。
石芳看看手表,十点整。
「好吧。」她只能答应,纵使会挨家人的骂。
「那我在捷运站门口等你。」安树一下子精神大振。
「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