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如今,我仍然坚信,她对我的依恋,将会随著成长而消失。
我啜了一口酒,又一口,最后一仰头。一饮而尽。酒精很快地在我的体内发挥了作用,它稍稍麻木了我的神经,锥心的刺痛似乎已不再那么尖锐。
我走向橱柜,又倒了第二杯酒。当我举起酒杯,杯缘刚刚踫触到嘴唇的时候,电话铃声适时地响了起来。
我厌恶地皱了皱眉头,这个时候会是谁打电话给我?画廊的老板?张凯文?还是小倩?
不可能是小倩,她已经在一个星期前,随著罗汉钦到英国去了。自从她去了英国,每两天便寄一张明信片给我,却从来没有打过电话。
我任由铃声继续响著,并不打算去接。现在的我,没有心情和任何人说话,不管是谁打来的,就让他落空吧!
我再度举起酒杯,喝了一大口酒,等待著铃声止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