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刺耳的铃声仍然不断地响著,带著一种固执的坚持,催促著我去接电话。
我再也受不了这种干扰,于是烦躁地放下酒杯,走向客厅。
「喂!」我拿起话筒,粗鲁而低沉地说著。
「我知道你在家。」是唐菱的声音,「为什么不接电话?」
「是你!」我惊喜地坐正了身子,所有的沮丧和悒郁在刹那间全都消失无踪,「唐菱,我不知道是你,你怎么知道我在家?」
「只是一种感觉,说不上来为什么。」她幽幽长长地叹了一声,轻轻地说:「你在躲著我。」
我突然觉得呼吸急促,胸中灼热,有如火烧一般。她的叹息将我满腔的思念化成了滚烫的熔浆,灼伤了我的五脏六俯。
「是的,我在躲你。」我沙哑著声音说:「你知道为了什么。」
电话那头,是长长的静默。半晌,我又听到一声深沉的叹息,按著她说:「我想见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