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白锦棠:“因为春闱的事情, 丞相和静王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,几乎没什么动静, 反倒是摄政王……”
“在我搬府时就威胁我,乔迁宴上又不请而来,为的不就是告诉众人,你厌恶我, 故意挤兑我,然后示意手底下的人动手吗?”
“要么就是借此故意刺激安王一党, 让他们以为你要转而扶持我, 放弃他们,逼着他们对我动手。这两种可能,摄政王不妨告诉我是哪一种?”
谢灼说不出话来了。
因为这两种都不是,可偏偏又是这两种最具有信服力。
他总不能说,他真的只是想过去看看, 会不会有人以此欺负白锦棠。
结果看见老国公亲自到场,便故意对安王亲昵,想要让安王以为自己是来寻他, 如此便不会和安王心生嫌隙。
他真是昏了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