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白锦棠的事情,便是陆远博都察觉出不对劲了,何况是那安王呢。
“我会查清楚。”谢灼道。
说到底,谢灼根本不在乎安王, 也根本不在乎他的感受,对安王本就是敷衍,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局面。
白锦棠道:“有什么可查的?毕竟你做的又不错,就算你不知情,那也没错,咱俩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对立关系。”
谢灼抿唇:“白锦棠,你……”
“所以摄政王要动手吗?”白锦棠嗤笑道,腰间缠着的软剑瞬间被抽出来,在即将落日的废墟之上,闪烁着亮眼的光。
谢灼:“你要杀我?”
白锦棠道:“是你先动的手,我怎么就不能以牙还牙了?”
“今日你若是死了,便是恶鬼索命,我若是死了,便是思母亲切自戕而亡。摄政王,这么好的机会,当真不利用一下吗?”
谢灼呵斥:“你真是昏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