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用「偷师」的方式学到各种和电视有关的技能。
还记得大二的时候,有一次他好奇她整天旷课,到底在电视台做些什么,所以借著日意的名义去电视台转了一圈——日意的伯父是宣传部的副厅长,惟有打著他的招牌才能进那栋广电大厦。
他进去了,四月不知道。他见到她了,她也不知道。他看到她穿著过分宽大的工作服像个打工小妹一般忙—亡忙下,跑前跑后,弄得自己灰头土脸,没有一点儿骄傲可言的模样。
他以为电视台的工作都是很风光的,穿著标准的职业装,挂著工作证,满面春风地对每个不满意的地方指手划脚、吹毛求疵。他以为四月在电视台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才女,原来她所有的成就都是从最卑微的点滴开始学起。
他以为自己很了解她,他以为四月就该是春风得意的。原来,她很苦,却从不对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