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他默默地离开,没有跟她打招呼,也没有在以后的日子里向她提起。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去电视台看她,他是不忍心,不忍心看到她受苦的样子。
她该得到最好的一切,因为他要她得到。她甘愿受尽万般磨难,因为她要成为最出色的电视人。
四月,她是特别的,特别到让人爱不起,不敢爱。换作旁人,他冀楝早就表白真情了,绝对不会等到现在还含糊不清。换作旁人……换作旁人,他根本就没有表白的必要,因为根本不会有爱的存在。
这辈子,他注定栽在她手上,是不是?
「喂!你发什么呆呢?」
四月猛地从身后拍打冀楝的肩膀,唤回了他飞远了的神志,却也pF厂他——跳。几乎是下意识的,他将手中的报纸藏于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