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老庄既好气又好笑,「倘若他经济封锁你呢?」
我搔搔头皮,「我不是败家子,单是我名下股票的利息还用不完,你又不是没见过我那辆福士,唉呀,真是随时随地会崩溃下来。不不,爹不会对我下狠劲,我只是所谓‘没出息’,并不是坏。」
「我要是你爹,我也头痛。」他笑了。
「庄,你跟我差不多,咱们大哥,说二哥了。」
「不不,震中,我是翻过筋斗才觉悟的。而你,正如你自己说,你是纯洁的。」他说。
「老庄,哎,开玩笑的话你又抬回来取笑我。」我拍著他的肩膀,面孔涨红,「谁是圣处男呢?你若陪我走这一趟,我不会待差你。」
他笑,「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,回自己老家都要人陪。」
我也笑,「庄,回姥姥家我一定不叫你陪的。」
「震中,真难得你那么豁达!」他赞我,「有钱公子像你那样,真难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