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他一时兴起编撰的戏文,谢衍也听不得半句。要是他真起了这心思,要轻轻巧巧地转身,打破这隐秘的默契,不肯与他纠缠了,谢衍才真的要疯。
“金钏呢?”殷无极却嫌刺激不够,伸出藕节一样的小臂,白瓷制成的躯体凉如冰。这具躯体形貌与活人无异,画一样的昳丽容色,却如同定格住了,只是美丽,不见半点变化。“师长如父,送嫁之时,您发什么呆啊。”
“……”谢衍其实早就找到了金钏,在他的再三催促下,不情不愿地套在了他伸出的手臂上。
“接下来是脖子。”殷无极撩起长发,露出一圈绞索的勒痕,已经青紫,仿佛在模拟颈骨已断的模样,显出几分骇然可怖。“一条明珠为锁链,将这里缠住,最好喘不过气来。”
“荒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