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院儿里,升腾出一股袅娜之烟,卷着烟火味,直通云霄而去。
及至金乌慢悠悠地钻了出来,别人的院子里还都大雪覆满半人高,她的院子却早已被收了个干净。
霍刀将院子里的雪远远地推到路边儿,顺便把门前路边的雪都铲到了路上。
隔壁麻婶儿捏着还睡眼惺忪的自家老头子的耳朵,艰难地趟着雪,将他拎到了路上,对着霍刀颇为礼貌的点点头,还带了点儿笑意,一瞧,便知道是还算温顺知礼的中年女子。
谁知,一扭头儿,指着张大的鼻尖就破口大骂了起来,“烂肚眼儿的老贼鼠!整天儿的就知道瞎晃,不是赌钱就是喝酒,连个院子也不扫!瞧瞧人家的这男人,也算是个男人!再瞧瞧你!长个软棒槌不如早晚割了去!皇宫里的太监也比你有气性些!......”
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