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事让我好好想想,行吗?」徒单飞赫然对他吼道,他已厘不清此刻占据他心底的烦郁是什么了?
为何要将海连琪送给拓天,他会这么心不甘情不愿呢?
甚至有股想与拓天当面决斗,也不想以女人来换取东都的短暂安逸?
难道是他的心在这短短的数天内便被这小女人给攻陷了?尤其见到她的泪与笑,那张美丽与哀愁交织的愁容,他便心悸得直想一辈子拥有她……
「难道大人是担心海连天会再度进犯?」歧卓立即表示,「我昨天亲眼看见他已率兵折返,或许是因为海连琪受了伤让他死心了吧?」
「我早知道他会回去,海连琪是他最疼爱的妹妹,他不可能再冒险犯我。」徒单飞揉揉眉心,心底的忐忑已益发沉重。
「那么是……」
「歧卓,你就别再问,也别再来烦我!你出去,等我理出个头绪会再告诉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