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飞森寒的嗓音忽而冒出口。
歧卓震了下,连忙垂首拱手道:「是,属下这就出去。」
当歧卓出去,阖上房门后,徒单飞这才重重地叹了口气——
「就要将我这个棋子送出去,为何还要唉声叹气?」蓦然,海连琪那含啜带泣的嗓音自他身后响起令他胸腔一窒。
「你……你什么时候跑出来的?」徒单飞眯起利眸,深切察觉到她一双灼烫的目光正胶著著他。
「刚刚,不过已将该听见的全听进去了。」她隐隐勾起唇角,微颤的唇已泄漏她心底的疼痛。
可为什么在这么近距离的注视下,她依然无法恨他入骨?眼底心中全是他曾有的温柔爱语。
可笑啊!难道女人总爱听谎言吗?
明知不可信,却总是信以为真……
「琪儿!」
「别喊我。」她甩开他伸过来的手,「也别再说什么恶心的情话,但我答应你,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