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其他机甲制造师见状没放在心上,毕竟好几位都喝醉被送去休息了,多添一位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季休四肢绵软,抗拒挣扎着,可此刻他跟小猫挠爪没什么两样,根本毫无用处。
他额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,脸颊愈发潮红,腺体逐渐弥漫起浅淡的海水味,双眼愈发迷离,像意识到什么,胸腔里升腾起一股恐惧:“不……”
灼炽滚烫的腺体提醒着他,发情期定然被药物诱导提前了。可他明明把酒都吐掉了,怎么会?
他倏然想起唇瓣接触过的杯子……是杯子!
阮舒语和蔺酒酒扶着“醉倒”的季休进了电梯,抵达15楼后,阮舒语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递给蔺酒酒,脸上早没了先前笑意,瞥了眼意识逐渐丧失的季休道:“1528房,蔺小姐,希望今晚过后,咱们就是一家人了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