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不论是真情还是假意,许开明一律照单全收。
子贵问:「走了?」
开明答:「相信早已事过情迁。」
他抽出下午去看秀月。
脱大衣之际他抱怨:「又冷又湿,像不像西伯利亚?」
秀月穿墨绿色丝绒衬衫,手中握著水晶长管杯喝香槟,闻言开亮一盏灯,「温暖点没有。」
「给我一杯热茶。」
秀月无奈地说:「我不是子贵,我不会泡茶,我只会开香槟。」
开明微笑,「子贵也不懂厨艺,都由我负责。」
秀月笑,「呵是她像个贤妻。」
「她长得其实与你一模一样。」
「不,她讨好得多了,」秀月说,「自幼家长与老师都喜欢她,我是完全两回事。」
开明坐下来,见香槟瓶子就斜斜插在银冰桶里,他自斟自饮,「那是因为你不在乎她在乎。」
秀月说:「我怕辛苦,要侍候面色才能得到恩宠,我实在无法消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