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可是,也许,子贵只是为了母亲。」
秀月颔首,「我明白,这是她懂事之处。」
「而做母亲的也是为著女儿。」
秀月微笑著摊摊手,「我只晓得为自身。」
酒冰冷清冽可口,滑如丝,轻如棉,不费吹灰之力,溜迸喉咙,缓缓升上脑袋,开明精神忽然愉快起来,话也相应增加。
他开始明白为何秀月几乎一起床就开始喝。
「吴日良来过我处。」
「他和我说过了,他也很坦白告诉我,他暂时不能同我结婚。」
开明纳罕地看著秀月,「结婚是你的目标吗?」
秀月沮丧,「可是我一定要赶在子贵前面结婚。」
开明问:「这是怎么一回事?」
秀月坐下来,「否则,你们拖延婚期,就会赖到我身上。」
开明不语,轻轻放下酒杯。
秀月别转面孔,「子贵已经看出来,她故意要给你多些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