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从模糊的回忆跳脱出来,她向关少冬道歉连连,「我只是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,正在想是在哪里听过。」
「我相信,不久的将来你一定会对这名字更熟悉,关于这个人的事就拜托你了,他一定得回来,这是迟早的问题。」
「这是当然了。」
「尤其是爸急著要让他接手公司,很多事情,他必须花一段时间学习和适应,当然了,相亲也是刻不容缓的。」
「喔?」她明了地笑笑,「所谓的政策联姻对不对?你呢?你怎么没有?」
「我说过,我只是名义上的儿子,实质上还是属下的地位,爸不会那么为我设想周到。」
「呃?对不起。」
真是,她哪壶不开提哪壶,笨笨笨。
必少冬端详她既懊恼又失措的表情,很像做错事的孩子等挨骂。
「你、你这个人真的和我不一样,那么在乎别人的事,将心比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