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这样啊?」这算是对她的赞美吗?「我自己倒是没发现。」
「我也是,从前没留意,直到最近开始注意你才发现。」
侍者适时出现了,她双手僵硬地摆在大腿上,乖乖等待主菜上桌,活脱是个被叫进训导处的自闭学生。
必少冬觉得有趣,先动手拿刀叉,追问:「这种话你很不习惯?」
「嗯……」
「我以为在宾馆应该耳熟能详了。对了,那里不是有个叫夏天的大学生吗?他没对你说过类似的话?」
若莲伸出不够沉稳的手,学他拣起大一号的叉子和刀,开始在小羊排上执行切割手术:「你误会了,我们没什么,只是雇主和工读生的关系。」
「是吗?我一直认为你们是一对,原来不是啊?」
她切割的速度不由自主地变缓,无法将肉和骨漂亮分离,连关少冬这个外人都这么想了,为什么?他们的关系始终原地踏步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