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会觉得,我用你之前,总是在磨你?”殷无极走到他身侧,看着单膝跪于地面,头颅垂下的将领。
他支着下颌,笑吟吟道,“赫连景,我可记得,你过去的心气儿可高了,想要攀高枝儿,又野心勃勃的,后来是谁教的你——对了,也是萧珩。”
“你和他,现在还有联系吗?”
“狼王军的经历,让臣明白——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。”赫连景早已不是那个在矿场谋划为匪的男人,而改变他命运,给予他机遇的,毫无疑问是面前的君王。
他将额头叩向地面,似乎在发誓:“而臣自从随陛下起于龙隐山,就决定跟随您。在启明城之战后,臣与萧将军,从没有私下来往。”
今日,君王的追忆,又像是一种意味不明的警告。
甚至,赫连景都猜不出,他这句话是在疑他还是疑萧珩,或者只是纯粹的询问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