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的那一角无声无息的掉落在地毯上。
舞的正起劲的时稚迦动作一僵,缩了缩脖子,心虚的偷瞄了眼坐在那里淡定喝茶看不出喜怒的谢藏楼。
轻咳一声,收了剑招,时稚迦向后退了一步,两步,假装什么都没发生,悄悄掂了掂手中的长剑,用眼尾快速瞄了一眼剑的长度,重新再心里估量一番,默默又后退了两步,才若无其事的继续舞剑。
没过多久,谢藏楼从茶盏上重新抬起眸子看着舞剑的时稚迦,头微微往旁边一动,寒光闪过,一缕墨发轻轻飘落。
剑光去势不减,直接削断旁边的花架,如切豆腐一般丝滑又无声无息。
名贵的兰花连带着花盆落在地毯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
这长剑确实削铁如泥,吹毛断发。
差点把谢藏楼的头削下来。
时稚迦:“!”
他眼神飘忽了一瞬,立刻转身继续舞剑。
没看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