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在专心舞剑,已经进入化境,什么都没看见。
目光炯炯,坚定极了。
……
在又削断了博古架一角,给地毯划了好几道深深的裂口,削去了谢藏楼一截衣袖后,时稚迦越发心虚,表情却越来越正经,只一双眼睛到处乱瞄,并第一次觉得这王府的房间怎的这般小。
小的容不下他和一柄剑。
就在他差点将谢藏楼鞋尖削掉后,在他心虚的转过身继续舞动长剑时,忽然被人从身后搭住了手腕。
时稚迦一僵,回头一看。
谢藏楼不知什么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身后。
谢藏楼左手虚扶在时稚迦的腰侧,右手轻轻搭在时稚迦的手腕上,垂眸看着时稚迦,似笑非笑:
“陛下是看臣这里的摆设不顺眼吗?”
时稚迦:“没有。”
谢藏楼:“那是看臣不顺眼?”
时稚迦:“……”
【也就那么亿点点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