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明白吗?我不懂。」
我淡淡地问:「你要送我去坐牢?」
「当然不,你别胡思乱想。」
柄维要旁人送我去坐牢,然后由他英雄救美,既逞了强,我又一辈子脱不了他的势力范围。
我叹口气。
「我们一切准备功夫都白做了,无用武之地。」
我不出声。
「这本是本市最大的风化案,我可以令他一辈子抬不起头来,心目中召出庭的女证人约有十多名,全部可以指证他始乱终弃,即使赢了官司,他也不能在社会立足。」国维狠狠地说,「谁知他忽然出了这一招,不知是谁教他的。」
这是他一直兴奋莫名的原因,原来他要置朱二于死地,不过现在完了,朱二不肯再玩下去。
「我才与老刘他们说,未来一年谁也休想去旅游……」陈国维捧著头。
我苍凉地微笑。
难怪国维觉得没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