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换了话题,「你觉得怎么样,医生来过没有?」
「来过。」
医生最近每天来。
「医生说你最好到疗养院去接受治疗。」
「我不要去。」
「你一直没有治愈,知道吗?」
「不要把我送到那种地方去。」
「那么你一定要听我话,你不应携武器到处逛。」
「我得保护自己。」
「告诉我,海湄,那夜,谁开了枪?」
「你开心吗?」
柄维不语。
他并不关心我有罪抑或无罪,他只致力一件事:他要法庭释放我。
「你射杀他?」
我没有动。
「海循,像他那样的人,怎么可能自杀,是你要摆脱他,是不是?」
我转过头去。
「你决定回到我身边,因为只有我可以救你,是不是?回答我。」
他的表情又转为狰狞。
「不,那是一宗意外。」
「意外?」
第二颗子弹本应由我享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