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揪著宜幸的双臂,像个女孩一般号啕大哭起来,「你是这个家让我唯一留恋的,为什么他连你也不放过?为什么?为什么……」
「意栖,意栖,你别……你别这么说,意栖……」他的质问让梓爷听著心酸,枯瘦的老脸打了褶皱,干巴巴的嘴唇上下踫著,喃喃地念叨著意栖的名字,梓爷想要安慰他,却不知该如何才好。
「我说错了吗?」意栖豁出去了,索性将事情一次性说个清楚,「他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亲生儿子,为了保护他自己,才派你护送银车前往江南——不是吗,梓爷?」
比起刚才的震惊,经过一次缓冲的梓爷显得镇定了许多,「意栖,你……你都知道些什么?」
「我知道的,远比你想象中多得多。我知道四爷同你的关系,我知道我爹是如何背叛了我娘,我知道我娘是如何含恨而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