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文珠还不知道我回来,请——暂时不要告诉她!」他想起什似的。
「好,我明白!」费烈是善体人意的。「好在我没约她一起,否则岂不撞个正著?」
「她不大来‘文华’的,我知道!」斯年笑。「我们那三人公司的事如何了?」
「等你回来进行啊!」费烈不认真的。
「以后我要全心全意做生意,」斯年不像开玩笑。「男人还是该以事业为重!」
「不像你的口气啊!」费烈笑。
「你会是看不出来吗?」斯年自嘲地说:「我从纽约失意而回,大受刺激!」
「很好的笑话!」费烈不信。「很幽默!」
「事实如此!我去了十天,只见到她三次,每次都不超过一小时!」斯年说。
「蕙心受训,原是比较忙!」费烈说。
「晚上也受训?又不是考状元!」斯年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