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要这样,斯年,」费烈摇摇头,他总是好心的婉转相劝。「蕙心是做任何事都完全投入的女孩子,那老远跑去受训,当然是全力以赴!」
「她该知道我这老远巴巴的赶去是为什!」斯年十分不满。
「为什不能谅解呢?我倒觉得如果一见你赶去,就立刻陪著你的就不是慧心了!」费烈说。
斯年沉默一阵,脸色好转一些。
「大概人在孤单中很会钻牛角尖吧!」他说:「我每天困在酒店,到哪儿都没心思,苦苦的等到晚上,结果她总是没空——我一气就回来了!」
「不告而别?」费烈笑。
斯年耸耸肩又点点头。
「我没想到你会这冲动,」费烈笑。「斯年,你从来不是这样的人,慧心完全改变了你!」
「有什办法?」斯年说:「爱情!」
「斯年,你猜蕙心发现你走了会怎样?」费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