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会怎样,她没有心情注意我,」斯年的不满又来了。「公司给她好重的压力,上午受训,下午实习,她们公司真是收买人命!」
「你明知她压力大,为什不能谅解?」费烈摇头。
「我——哎,我钻了牛角尖!」斯年叹息。
费烈望著他,好一阵子。
「你还要预备再去吗?」他了解的问。
「总得——过几天吧!」斯年说:「处理了公司的事,而且——十七小时的飞机你以为好挨?」
「说起坐飞机——文珠和我还有几个朋友要去欧洲,我们已预备好一切了!」费烈说。
「什时候?」斯年问。
「三天之后,或者——你想不想——哦!看我在做什,你当然不会去!」费烈笑了。
「也说不定!我需要散散心!」斯年说:「欧洲很好,我跟你们去几处,然后转飞纽约了!」
「真要一起去?」费烈很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