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雪海只不过折断臂骨,何劳他来诊治?
不过有钱人往往有资格得到最佳待遇,为什么不呢?
我叹口气,将照片搁至一边。
堡作完毕后我驾车往香宅。
因是常客,管家佣人保镖一概对我如自己人,我闯进那间舒适的书房,将窗帘拉拢,往长沙发上一躺,便睡著。
这里是躲避现实的好地方,而我需要真正的休息。
我很累很累。
男人最怕的是女人的尖叫及大声发脾气,今早叮当使我精疲力尽。
睡醒的时候只听得自鸣钟嘀嗒嘀嗒。
我口渴,按亮灯,见书桌上放著一杯茶,不问三七二十一,喝下一大半,是清凉的龙井。
杯子很考究,杯口有一弯紫红色唇膏印迹。
是香雪海吗?一向没留意她擦过口红。
我拉开门,女佣迎上来,不动声色地说:「关先生请过来用饭。」
我擦擦酸涩的双眼,听见肚子饿得咕咕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