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没有看门上的字条?」她问。
「哪里?」
她随手撕下递给我。一张小小白只上面耳著:
「我去游泳,请稍候。」
任思龙打开门,一边说:「我知道你总是要来的,而且一定不会先打电话,你就是那种人,所以留个字条。」
我听出她的话里的意思,所以喉咙中像是塞了一团东西,说不出话来。
我静静的在她阴凉的客厅中坐下。
她看著我,目光是炙热的。
我们对坐很长的一段时间,她的目光融化我的心。
我问:「多久了?你晓得我有多久了?」
她没有回答。
我听到那些鲤鱼浮在水面,嗒嗒吸气的声音。
屋子里这么静这么暗,我除了她的目光什么也没看到。
我说:「我在办离婚。明天去签字分居。」
她很留意地在听,我知道她是在听,但是她什么也不说。
我说:「也许只是为了我自己。」
她抬起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