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不成婚呢!看样子,他对我是一点感情都没有了,我又在自作多情。混到这分上,惨啊!」
他沉默地收拾著横在地上的被子、毯子,大有将它们全部打入冷宫的架势。康柔翰不得不心生疑惑,「你这是干吗?今天晚上不打算睡地板上了?」他总不至于坏到让她这个病人睡地板吧?系统性红斑狼疮的病人要是冻感冒了很麻烦的,会引起病情恶化,他又不是不知道。
他知道,所以他希望她过得更好,「你不是要搬新家、睡新地方了嘛!我又可以睡回我自己的卧室,我自己的床,用不著再睡地上了。」
他这是……赶她走?
康柔翰刷到一半的牙还沉浸在白色泡泡里,心也顿时被无数的泡泡蒙蔽了,她只知道自己连最后的栖身之所都被收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