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?为什么她混得这么惨?
「好!我搬走!我今天就搬走!」
她恨恨地瞪著他,为显勇气更咬牙切齿,那无数的白色泡泡就被她这样咽了下去。
牙膏——有点苦!
康柔翰走了第几天了?
严悔没有掰著手指头数,反正他这几天跟兄弟们泡在灯红酒绿之中,压根就分不清白天黑日。即便是阿粉那双略带鄙夷的眼神,他也分不清了。
他甚至忘记了一点,阿粉——从不允许别人忽略她的存在。
「严悔,那个病女人死了是不是?否则,你怎么有心情跟弟兄们来这里寻欢作乐?」
随便她怎么侮辱康柔翰,严悔告诉自己:这跟我没关系,我就快忘记谁是康柔翰了。
又一杯清澈的混合酒下肚,他竟望著阿粉扬起淡淡的笑容。
和他相处这几年,她从未看过他笑。她这才发觉,对他的认识实在少之又少。